男人在得到了个肯定的后,松手拍了拍侯燃的肩膀,笑,“至于追兵嘛,反正是你的家人,你都不心疼他们的命,我把他们全杀了也无所谓了。”
“好了,走吧,还嫌追兵来得不够快是吧!”侯兰转看着后的破和城墙上扬起的烽火,怒气不消地低声叫着。
“侯燃,你给我听好了,这是冉家人给我的任务,他们要你活着回家,我会一直盯着你的,你想什么就去吧,但我不会再让你跑掉了,任何阻拦你回家的人和事,我都会替你,替冉家除掉的。听明白了吗?”
“我们去拿你说的草药,然后你就得和我们走。”男人闻言却是笑了笑,他伸手抓着侯兰的肩膀,阻拦他走近训斥侯燃。侯燃瞥了他一,在乌黑面的掩盖,仍能窥见那人明媚喜悦的双。
“因为你也有一份亲生父亲赠予的遗产。”随着太阳的落,男人本就墨黑一片的影更是不可勘察,侯燃听着草丛间悉悉索索的响动,似是风,又像是人在动,他眨眨,九江府那两人的影隐约地显现来,呼缓慢,存在极低。
“那好吧,我们去几里外的洛城,那是离这里最近的城市了,我们得了白灼草……便可以离开了。”侯燃说着,心中十分烦闷。
“呵,留在那里不就无济于事了吗?必得有人拿着定的草药,帮你引开追兵吧。”男人闻言,话语中的笑意便四散来,“这个人还非得修为深些不可,不然,怎拦得住你养的疯狗呢?”
侯燃捂着脖颈轻轻地咳嗽了一声,他靠着月光和远的烽火指引,勉辨别了自己的方位,他深深地了气,便往山走去。在他后,明面上跟着的也就只有侯兰而已,那两位衣着怪异的人,便如来时一般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“庄主!”侯兰看着他,年幼的脸庞深深地皱起来,侯燃很能理解这种怒火,他遗憾地瞥了一他,很遗憾这个男孩也跟着余立一般学坏了,终日这种对他不满的神来。
“为什么?”侯燃沉默片刻,十分疑惑地问了,连他都不敢断定自己能找到白灼草,他甚至还颇有些指望到时追他的家丁能帮他脱呢。
侯燃闻言,紧张,“你们也可以放过我……”
面的男人对着他挥了挥手,继续笑着说话,“侯燃,别太抗拒了,我们家并不比你母亲给你的遗产少,你真是生来便是少爷命,凭着你肆意乱来,总有人为你兜底,这便是冉华年的好儿嘛!跟你那任的爹一般模样!”说着说着,他便逐渐地咬牙切齿起来,侯燃越发觉得不安,随着后城墙的吵嚷声逐渐剧烈,他慌张地往后张望,不用想也知,那个黑衣的男人已然站在了他的后,用他那双藏于黑暗的手,攀上了侯燃的脖颈。
“你要什么?”侯兰见着他的动作,也顾不得隐蔽了,慌乱地尖叫中,被带着面的女人捂住了鼻。
侯燃从破开的窥得一些稀疏的烛火,隐约听见了几声谈话声,模糊的杂音中,后男人带给他的,却是实实在在的窒息威胁。他难受地抓住了他的一只手,觉得那东西冻得简直不是活人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