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和纪津禾一模一样,一会儿又变得不太像。
是因为醉得太厉害了吗?
宋堇宁晃晃脑袋,还是看不清。
“......算了。”他放弃,说着低解开安全带,扶着车座自己了车,然后略过凌箫绮走到铁栅栏前,输密码。
“滴——”
锁开了。
宋堇宁站在门,没立刻走去,而是转看向倚在引擎盖边上的alpha。
“你嘛不过来?”他歪着。
风微微拂动,从远飘来一阵若有似无的花香。
很熟悉,混沌的脑一时说不上来,但刚才面对凌箫绮时的那份不适因着这气息霎那间就消失了,宋堇宁眨眨,再看过去,不远的女人忽地就变成了纪津禾的模样。
一卫衣和仔,清凌凌地站在路灯,对着自己无奈地笑,仿佛在说,怎么喝这么多,明天早上起来又要嚷嚷着疼了。
泪顿时不争气地晕湿了角,风也不。
“阿宁,你知大晚上把alpha带家里的义吗?”凌箫绮走过去,意有所指地摸上他的耳,这次他终于不躲了。
“可我就想你去......”宋堇宁看着她,视线又开始昏花,只能看清她靠近的虚幻轮廓。
“你牵我的手。”他朝她伸自己的左手,小心碰了碰她的尾指。
“怎么?要我牵着你去啊?”女人耐人寻味的声音响起,伸的手一刻被一只温的掌心覆住,挑逗一样了。
宋堇宁莫名不喜她这样的举动,第一反应居然是想挣开。
“不是......”
他抿紧唇忍了忍,然后轻轻摇,说:“你牵着我走,我你的小尾巴。”
纪津禾,我不想你的小狗了。
它只是。
不乖的话,也会被主人抛弃。
所以,我想了很久,决定你的尾巴。
成为你的一分。
再讨厌也丢不掉。
昏暗的夜渐渐压低,空的小随着阖门的声响再度陷安静,只留沙沙作响的枝叶,遮住了所有的异响。
钥匙是他找的,门是他开的,房间在二楼也是他带着去的。
“纪津禾”什么都不知。
去了国大半年,就把这里的一切都忘得净净了吗?
宋堇宁有些疑惑,望着她走到窗前的背影,隐隐约约又和记忆里有了差别,可是很快,女人的话就打断了这份犹疑。
“阿宁,我真的很喜你,但我不想让你后悔的事,”凌箫绮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,手拉住窗帘的一角,“所以我现在再向你确认一遍,你真的要我留吗?”
空气一时陷安静。
留......后悔......